没称错?”

被问到的人莫名其妙地说:“怎么可能会出错?”

“报过来的数都是过了三遍称的,绝对是对的。”

江遇白眸子狠狠颤后落笔记下,写到净粮几个字时手腕不由自主地发抖:“是除去了谷壳的纯米?一亩所出的纯米能有这么多?”

“这还不算多的。”

许童生囫囵擦了擦额角的汗,喘着气说:“今年东家划出的试验田明日才收,那边收下来才是最惊人的。”

“今日记的这些都跟去年起伏不大,算是稳扎稳打,等试验田的粮打出来了,那才是重头戏呢!”

“试验田?”

江遇白飞快地翻过一页,示意下一个人上前的同时不经意地说:“什么叫做试验田?”

“这个我也说不好。”

许童生哭笑不得地说:“东家这么叫,大家伙儿也就跟着叫了,具体什么意思还真的不好说。”

“不过试验田那边跟别处的不一样,都是东家亲自带着人下田,从撒种到分秧东家都不假手于人,是最得东家重视的地方。”

前两年试验田出产的粮食都是最多的。

今年还没到秋收的时候,知道前两年情况的人就已经在暗中猜测了,都在讨论今年的试验田是否还能创造奇迹。

不过在收割出的粮食实实在在上了称之前,猜什么都不准。

一切都要等到几日后才可得出定论。

许童生随意扯了几句闲就埋头继续忙了。

江遇白默默揉了揉发酸的手腕,敛去眸中深色,在鼎沸的欢喜人声中继续记账。

忙碌一日暂歇,次日一大早江遇白就捧着自己的小茶壶准时到了打谷场,自觉开始帮忙。

秋收是被灌溉了一整年希望的大事儿,徐家农场的秋收更是人人都挂在嘴边的大热闹。

江遇白陆陆续续听说了不少被自己忽略的细节,不那么忙的时候,还跑到地里拎着镰刀跟着割了两垄地的稻子。

全程自己动手,割完了自己扛去打谷场,上称脱谷全都亲眼盯着,一丝细节也不肯放过。

江遇白的所为传入徐明辉的耳中,徐明辉却只是淡淡地说:“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,这些不必避他。”

徐三叔本来还有些担心,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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